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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郭晓东演绎“身处黑暗,心向光明”


1905电影网专稿 电影《堡垒》改编自真实历史故事,以被誉为“韶山五杰”的五位党员——毛福轩、毛新梅、李耿侯、钟志申、庞叔侃为人物原型,巧妙融合谍战与悬疑元素,讲述了1933年为将一批宝贵的药品运送到被封锁的中央苏区,身陷囹圄的地下党员毛稼轩与敌方斗智斗勇,巧妙设局通过故事传递情报,借力除掉特派员沈卓宜,牺牲自我完成运送的故事。


本期《今日影评》对话导演韩可一、演员郭晓东,带领大家一同解锁电影《堡垒》的人物档案,传承革命精神。



郭晓东:复杂多变的反派体验


李丹:看完电影,首先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是这一次郭晓东老师他选择的是一个拥有多重身份的反派角色,所以当初是怎样做出这个选择的?


韩可一:其实我们这个戏是先有郭晓东,后有沈卓宜的,可以说沈卓宜这个角色是为晓东量身打造的,尤其是角色复杂性的表现,以及儒雅的气质与晓东的形象十分符合。所以我就三顾茅庐,先借口说提意见预备了几段剧本给晓东和丽莎,请他们一起围读。然后天天给他们打电话邀请晓东出演沈卓宜,打着打着就把晓东给“磨”到手了。



郭晓东:我上一个角色是焦裕禄书记,忽然转变到反派沈卓宜确实需要犹豫和内心的重新建设。但是沈卓宜这个角色打动我的是,他虽然纠结复杂,有过背叛,但他始终还怀揣着共产主义理想。我觉得沈卓宜是一个孤独的舞者,是黑暗里独自跳舞的一颗星星,他仿佛看到了一丝光,但是他周围全都是黑暗。所以最后当沈卓宜选择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时,我感到非常的震撼。


比如,有一场戏是陈都灵在假借弹钢琴掩护,沈卓宜在旁边玩玻璃珠,他听出来钢琴的音色不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严谨地让手下把钢琴打开,让陈都灵得以最终运出情报。尽管他煎熬,焦灼,纠结和矛盾,但在生命结束的那一瞬间,他还是选择面对自己的理想。也正是因为沈卓宜这个角色的复杂性,才让我有把他展现出来的愿望。



革命代号:重组叙事线索,引出回忆


李丹:电影中许多角色不仅具有多重身份,还有许多复杂的人物代号。但为什么许多卧底都化名“庞德甫”,这样会不会太混乱?


韩可一:这是对应历史事实的。大约一百年前,在那个千里音书断的时代,毛泽东建立了一支叫“庞德甫”的支部,庞德甫是他们共同的代号,这个代号在之后的革命过程中一代代传承了下去。其实电影《堡垒》的这个名字,也是一个暗号,是习近平同志在海南考察时提到的“要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坚强战斗堡垒”,所以我们用“战斗堡垒”作为“支部”的代号,这也是这个电影的源起。



李丹:所以“庞德甫”起初貌似是一个人,但是他可能是一群人的名字,就包括我们其实在影片里面看到的“四生”:先生、医生、狂生和学生,这四种代表性的这种代号来重组了“韶山五杰”的故事,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设计?



韩可一:这四个代号是根据“韶山五杰”相近的身份创作的。比如,李卿侯是“先生”,这是对他父亲的一种传承。李卿侯的父亲是毛泽东先生的老师,所以他继承父亲的衣钵办农校学堂,传播先进思想。只有老百姓能读会写了,才能自己当家作主,这是革命成功的重要基础;而“医生”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医民之体不如医民之志。”我们坚持唯物主义,坚持革命道路最重要的就是改变当下的现状,这就是医生存在的意义;“学生”是最进步的力量,因为学生是最渴望知识、渴望新生、所以青年军是革命的一个重要的力量;“狂生”则代表革命年代一些特别奋勇的人,他们愿意为别人挺身而出,他们能够振臂一呼、应者云集,这样的人是革命的催化剂,是火种。



致敬“韶山精神”:唯有牺牲多壮志

                              敢教日月换新天


李丹:在那个年代,牺牲的人太多了。我们说到“韶山精神”可能会想到“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在拍摄过程中您二位对“韶山精神”是否有不一样的体会?


郭晓东:我觉得最打动我的就是他们的坚守和信仰。首先是对信仰的敬畏感,其次是要有感恩之心,第三就是要有奉献精神,这三点缺一不可,这无论在哪个年代都很重要。



韩可一:《七律·到韶山》是我们从小就背的诗:别梦依希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三十二年之后毛主席回到故园,很多曾经一起革命的战友都牺牲了。所以他写下了“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既有豪情壮志又是对已逝战友的真情流露。


陈明昊在电影中饰演毛稼轩,在他就义的那场戏中,我们做了很多的花瓣从他的头顶飞落,他交叠着念道:“别梦依稀”。这里也是借鉴毛主席的诗词“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来衬托这种无畏的革命者。他们选择献出生命换取太平盛世,这是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和尊敬的。真实的故事自有万钧之力,看了这些故事才知道我们的祖辈是怎么一步步走来的。



“勇敢的少年可以触摸到星星”,希望电影《堡垒》能让更多观众了解并感受到革命年代,仁人志士们的碧血丹心。




文/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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